解说:杨福喜觉得儿子最感兴趣的是电脑,再一看自己分配给儿子干的活,杨福喜总是哭笑不得。
同期:杨福喜
像我们干我们这个活手上弄点猪皮膘,或者是沾上点油漆呀,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那对于他来说,这就了不得了就,手上一沾上就咧嘴了,手上一沾上点油漆的话,他得郁闷两天。
解说:这儿子从小可没吃过什么苦,手艺将来能学到什么程度杨福喜也有点担心,不过既然已经决定要学习手艺,儿子也有自己的想法。
同期:儿子
我想以后把这个做下去,但是以后过几十年以后会不会还做就是还没有想好。反正是我肯定要把这个学会了,然后把这个发扬出去以后如果这个,这可能会成为就是第一志愿,第二志愿再兼职什么别的。
主持人:如今儿子才刚刚开始跟父亲学手艺,干的也就是一伙计的活,您甭说,还挺认真。不过这杨福喜心里还不能完全放心,他还曾想过实在不成可以把一般的技术教给徒弟,核心技术教给儿子。这一个儿子伙计、一个四川伙计,稍微踏实点。但是,老杨怎么也没有想到,我们去采访的记者更没有想到,就在记者第二次去聚元号采访时,老杨竟然告诉我们这个四川伙计也走了。
同期:杨福喜
以前像这个加工牛角的活都是我安排小伙计做。但是呢怎么说呢,大前天就是一号,突然间向我提出来不干了。
解说:那一天,正是记者第一次到聚元号采访,白天刚采访完这个四川小伙,当天晚上十一点却直接打招呼要走人了。
同期:杨福喜
平时这个时候他可能已经早就睡觉了,那天我一回来看他还没我觉得很奇怪,我还说赶紧睡觉吧别看电视了,明天还要工作,完了呢他突然间就向我提出来就是告诉我说我明天不打算干了想走,想去学做饭。
解说:当时杨福喜的心里咯噔了一下,可他什么都没问马上就为四川伙计结了帐。
同期:杨福喜
我说你既然要走,早起来收拾东西就走了,完了第二天早起来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我道了别,就走了。走了我也这一天我心情都不好。实话实说,我心里很,很不舒服,而且到今天为止心里也很不舒服,我想不通为什么。
解说:在杨福喜看来,这些蜂拥而至来学艺的大都是奔着钱来的,而他自己并没想着靠这手艺发大财,能让一家人衣食无忧他就满足了。眼下最让他烦心的是能不能找到称心如意的徒弟,把这独门手艺完完整整的传下去。
同期:杨福喜
教会徒弟饿死师傅,这是事实,所以说手艺人都有这种心理,不愿意教徒弟,如果要真正配上特别好的徒弟,他能够一心一意的跟你去干的话,他绝对不会伤害到我的话,那就无所谓了。我仍然坚持我以前的想法,就是说你不管什么人到我这里来,我不可能说在很短的时间里把我所有的手艺都教给你,这不可能。
主持人:为了把这独一无二的手艺完整的传承下去,杨福喜还真是遇到了难题。带徒弟吧,就像跑了的两个伙计一样,总有些不放心。指望儿子吧,又学得不上心。他甚至还想过从孤儿院抱养个孤儿,像亲生儿子一样从小养起,从小教起。到底该怎么做,杨福喜心里目前还是一片茫然。也许,类似这种古老手艺的传承问题,并不是杨福喜一人能想明白的,您有什么好主意,也给杨掌门杨福喜提提。好,感谢收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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